雪后初霁,白雪皑皑,阳光照射下,银光闪闪,耀得人眼睛发花。此时我早就没有了赏雪的雅兴,山洞外就是树林,这是一片落叶林,光秃秃的树枝上除了积雪什么也没有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砍树的时候,枝杆上的积雪被震得往下掉,滑入脖子里,沾到后背上,“寒上加霜”,更令我苦不堪言。逆鳞杀人时很锋快,但在一个“凡人”手上,砍树时还不如一把破烂的斧头管用,气力不足的我衹能用它砍砍树枝。不过几分钟,裸露在大衣外的小腿已冻得像两根腊肠,完全失去了感觉。 “呜,冷死人了!咯咯咯……” 我咬紧牙关接连砍下七八根特大的树枝后,拖缀着拚命往山洞里跑。真是太冷了,寒气由大衣下摆向上灌,连“小弟”也被冻得发麻发痛。人家说拔毛的凤凰不如鸡,我没这个没有力量的龙战士,眨眼间就被冻成了一衹冰猴。 近乎连滚带爬地回到山洞里,坐在到火堆旁,我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投进火里暖和暖和。从出去到现在,衹是数分钟的时间,小腿肚竟已结了一层薄冰。不光是腿,身体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都被冻得失去了感觉。 就在这时,我身后响起了碧姬的声音:“冻成这样,直接用火烤不行,快回到睡袋里来!” 我弄出的声响吵醒了碧姬,看到我现在的情形,她已明白是怎么回事。 冷得语无伦次的我拒绝道:“阿姨,咯咯咯……别这样……咯咯咯……先前已委曲你了……咯咯咯……” “快进来,听话!你都这样了,你的伤还没好,不能受冻的!” 我还想拒绝,碧姬的手已搭上了我的肩膀,强行要把我拉进睡袋里。其实我口不对心,拒绝衹是装模作样,阿姨稍一坚持,我稍作拒绝后就被她“强拉”着进了睡袋。 “快把大衣脱了!” 我脱掉了大衣,而碧姬竟也将自己上身唯一的一件亵衣脱去,接着我们俩就赤裸裸地滚成了一团。 “你伤成这样还跑出去,不要命了吗?” “咯咯咯……柴快烧光了。” “烧光了也得由我来砍,你伤得这么重!” “咯咯咯……可阿姨你元气大伤,情况,咯咯咯……比我还糟啊,咯咯咯……” “别说了,抱紧我!” 才刚钻进睡袋里,碧姬已主动张开臂膀,将我搂进怀里。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口,我身上也衹有胸口位置还有点热气,感觉也最灵敏。亲密无间的接触下,我清楚地感觉到阿姨乳房的弹性和乳尖的坚挺,阿姨强忍着我身体的冷凉,尽可能地让双方的身体最大限度地接触,她的温热大腿贴着我冻僵的小腿,不断地摩擦,双手亦在我的身上来回抚弄,尽可能地想将热量传送给我。 “你的脸好冷啊!来,快把它贴到阿姨胸口上!” “阿姨,这……” 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阿姨的奶你都吃过了,这又不是第一次。” 情急之下,阿姨把我童年的旧事也说了出来。她按住着我的头,将我整个压进睡袋里,半被迫、也是半主动地,我的脸在事隔多年之后,再次紧贴在了阿姨的乳房上。 “这种气味,是妈妈的气味!啊,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有恋母情怀了,是因为阿姨啊!” 眼前的情景,完完全全就是童年时那一幕的重现。碧姬阿姨的双手捂着我的耳朵,快被冻掉耳朵吸收了热量后,渐渐地也回复了知觉。我的鼻尖陷在那两团肉峰之间,鼻孔里尽是阿姨诱人的体香,阿姨抱着我,尽力用自己的身体摩擦我冻僵的身体,为了救我,她早忘记了男女之别,在她眼里,我就是她的孩子,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。 “这种感觉,真好……” 虽然身体仍然冻得发颤,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所做的一切。在我眼中,碧姬阿姨不光是长辈,更是一个成熟而美丽异常的女人。过去对她我除了尊敬之余,在心灵深处其实还隐藏着一丝不能为外人道的邪念,但此时此刻,我的心里却一片光明,没有半丝污垢。 “要是能永远这样,那该多好。” 在阿姨双峰的温暖下,我的脸逐渐恢复了知觉,此时我想起了妈妈,也想起逝去多年的安达。我暗暗发誓,就算是拼了命,我也要保护碧姬阿姨,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。 ※※※ 当我的身体逐渐回暖后,接下来的处境就很尴尬了。碧姬阿姨的身体实在太丰满太诱人了,上次被人妖天使玩弄时,因为悲愤,我根本没有好好地细看阿姨的身体。阿姨的胸脯相当丰满,结实坚挺的双峰几乎并拢在一起,当阿姨用双乳替我的脸取暖时,我的鼻子深陷在这道迷人的乳沟,差点就激动得窒息过去。双方这般亲密接触,我恢复活力和生机的下半身要是起了“雄性反应”,那时我当如何自处? 当阿姨在我心中母性的一面渐渐地被“女性”的一面所替代后,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动邪念。可是又不愿意离开阿姨温暖的怀抱。再说睡袋就这么小,塞了两个人后一点空隙都没有,想分开都不行。所以只好用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也借此掩盖彼此难堪的局面。 从阿姨的嘴里我知道自己已昏迷了整整两天,这期间我几次徘徊在死亡线上,全靠阿姨不顾一切地施救才捡回一条命。而碧姬之所以离开南方的瓦伦关来到北方,是为了寻找失踪多年的女儿。 不久前碧姬遇见在帝国内四处游历的曼奇尼大祭师,这位帝国硕果仅存的老星见给碧姬做了这么一段预言: “往北走,一直往北走,在那里你可以找回失去的女儿,但在你们母女相认的一刻,也就是你的人生道路终结的一刻!” 听了他的话,碧姬来到寒冷的北方找寻女儿,谁知诅咒却在这时候突然发作,天劫爆发。令我奇怪的是,哥里德尔研制出封龙针后,经过我与皇帝的亲身试验调整,用了半年的时间将其改良,现在已基本无害。每个七变后的龙战士他都送了一套,靠着封龙针,碧姬阿姨应当可以很轻易地躲过天劫,但这次她却没有用。 “那东西我没有带出来,若我真的会死在天劫之下,那就由它去吧……” 和父亲、皇帝的叁角苦恋,女儿的失踪,早就将碧姬折磨得心力憔悴,她根本就不想用封龙针来延命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碧姬,衹能尽力疏导她,劝她不要放弃希望。当她问我此行的目的时,我也把一切如实对她说明了。 奥德亲王这番动作的真正目的,皇帝派我出面的实际用心,同样也令碧姬百思不得其解。所以碧姬决定跟我一起去旦丁,有她支持,任何针对我的阴谋也能轻松应付。 我和碧姬谈了一整天,临近傍晚的时候,双方再也找不到聊天的话题了。为了减少彼此的尴尬,我们背靠背躺着,长时间地不说话,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。 “她是我阿姨,我最尊敬的阿姨,不准胡思乱想!” 清醒的时候,我不断地用这个念头提醒自己,成功地将邪念牢牢压住,可是当我睡着了呢…… ※※※ 漫长的夜过去了,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。当然了,和我最尊重的碧姬阿姨这么亲热躺在一起,我根本不可能静下心好好地睡觉。 在我的心里,一方面碧姬是我的长辈,父亲深爱的女人,我对她衹能尊敬尊重而不能有非份之想;另一方面,我却知道阿姨是个女人,一位美丽的女人,她的美貌曾让两位有着手足般深厚友情的龙战士为其疯狂,为其反目成仇。她就像一颗钻石,岁月的蹉跎,命运的磨砺,反而让她身上的光彩变得愈发动人。 尽管衹有背部和臀部相接触,尽管在心里一直反覆地提醒自己,可是燃烧在我心中的那团火焰,却整夜都没有熄灭。 整晚我都在做着禁忌的梦。 我伏在碧姬阿姨怀里,双手握着她的乳房,齿尖轻咬着娇嫩的乳头,吮吸着甘甜的乳汁,我的下半身则深陷在那处温暖湿润的腔膛里,进进出出…… 对于我犯禁的侵犯,碧姬没有反抗,没有拒绝,目光平静地望着我,那眼神就像是一位母亲正温柔地望着心爱的儿子。 “啊,我在做什么?” 望着这双平和的眼神,我眼前一花,霎那间碧姬阿姨的脸化为了妈妈的容颜…… “妈妈!” 大骇之下,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…… “啊,该死!怎么会这样……” 春梦一场,清醒之后,我随即发现了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——裤裆里湿糊糊的,我遗精了! ※※※ “真是太丢人了……” 爬出温暖的睡袋,背对着阿姨,坐在火堆旁,我小心翼翼地烘烤着湿漉漉的内裤,那一大片黄灿灿的粘液,弄湿了大半条裤子,可见昨晚那一发的浪费有多严重了。碧姬阿姨仍然在我身后的睡袋里“昏睡”着。我知道她在装睡,我们眼前的处境实在尴尬,也衹有装傻装痴,双方才能相处下去。 我做春梦遗精这件糗事,也不知道阿姨发现了没有。当我爬出睡袋时,鼻子里闻到了浓烈的腥味,万一阿姨也闻到这股气味,她是过来的人,应该会猜出这是什么气味。 裤子烤干了重新穿上,被精液弄脏的地方硬梆梆,穿在身上极不舒服,不过此刻,我也衹能将就着了。篝火烧了一整天,洞内的树枝所剩无几,我再度穿上那件貂皮大衣,拿起逆鳞出了山洞。 当我的步子要跳出洞口时,一直沉默装睡的碧姬终于出声了。 “别走!外面很冷,还是让我……” “不了,阿姨,这种活还是让男人来干的好!先躺着吧!” 我停了一下,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洞口,外头飘着鹅毛大雪,天更冷了。十分钟后,我拖着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,哆哆嗦嗦地“滚”回了山洞,情况比昨天还惨。 刚踏进洞口,一个火热身体就抱住了我。伏在碧姬阿姨温暖的怀抱里,我的身体不住地打颤。 “咯咯咯,冷死了……” 我被碧姬拖着回到那个温暖的睡袋里,恶劣的天气,可怕的低温,几乎将我的四肢都冻住了。接下来的那一幕,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的重演,近乎全裸的碧姬搂着仅有一条裤衩遮体的我,不断地用身体摩擦着我的皮肤。 当我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时,对碧姬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愈发难以抵挡。对于龙战士来说,五十岁的年龄和十八岁没有半点区别。不亚于如月的容貌,麦色的皮肤锦锻般的光滑细腻,臀部硕大丰满,腰部又细得有点惊心动魄,双腿又长又直,线条健美。碧姬称得上是个完美的女人,如月或许在身体某些地方会稍胜过她一点,但在精神给我的慰藉感和碧姬相比,就远远不如了。躺在碧姬的怀里,那种温暖、满足、平静、安逸的感觉,我也衹曾在安达身上体会过。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当我的身体回暖后,我一时糊涂,竟舍不得叫阿姨停下来。我意识到阿姨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,终于忍不住邪念大动,一股热血由脑门冲往下体,回复活力的龙根,在碧姬两腿之间勃起了! 感觉到下体被硬物碰撞,碧姬身体一震,像被毒蛇咬到似的,她丢下我,微蜷起身子转过身去。 在她转身的一瞬,我看到阿姨脸上露出极为羞涩的表情。 “阿姨,我……我……” 我窘迫得不知该说什么好,毕竟她是我最尊敬的阿姨。 “你长大了,这,这很正常……” 碧姬回了一话,声音低得像蚊吟。 我们俩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,在接下来的这个白天,我们几乎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双方不约而同地作了同一件事:用刚回复了少许的力量疗伤,以便能尽早恢复力量,摆脱眼前这种难堪的局面。 然而天黑的时候,一件发现令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。 一次“小心翼翼”地翻身时,我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阿姨的裤头,是轻轻地,非常轻的触摸,结果我的中指尖沾上了一层粘糊糊的液体。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,受此催化,“占有碧姬阿姨”,这个念头像气泡般,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冒出。结果好不容易老实点的下半身,又一次地硬了起来…… 这一晚我又没有睡好,和我并肩而卧的碧姬,同样也心事重重。不过由于身体尚未复原,睁着眼睛支撑了半宿,我们俩终抵挡不住疲倦的侵袭,先后昏睡过去。身体状况较好的我比碧姬要迟入睡,在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,我听到了阿姨低沉的梦呓,她似乎又在喊着老爸的名字。 这一晚我又做春梦了,在梦里我又一次和碧姬阿姨翻云覆雨,所幸此次早有警觉,在梦中以意念紧急刹车,强行将要喷射的欲望止住。但那份欲不得发,由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感觉,足足折磨了我一个晚上,直到大清早醒来。 一回复神智,我本能地去感知“枕边人”,却发现碧姬并不在身边。大骇之下,我查看四周,却发现放在睡袋边的逆鳞也不见了。当我还在熟睡中时,碧姬已先我一步醒了过来,拿走了逆鳞到山洞外去砍柴。 啪地一声,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为昨晚又一次重犯错误而自责。我暗骂自己道:“你在想什么啊?阿姨对你这么好,你既然对她有狼子野心?” 我盘退坐着,像做了坏事般颓丧不已,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龙根,到现在还是硬梆梆的…… 第四章诱惑 当身体冻得像条鱼的碧姬,拖着一棵小树回到山洞时,我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。 我抱着几乎失去知觉的碧姬回到睡袋里,然后我所做的,就是重复前两天阿姨对我做过的事。 “千万别硬,千万别硬啊!” “我没做错,我是在救阿姨的命……呜,阿姨的皮肤真好……阿姨乳房好有弹性……阿姨的……” “畜牲,你这个畜牲,居然对阿姨……” 尽管身体被冻得僵硬,但阿姨那完美的身材,柔美的曲线,梦幻般迷人的秀靥,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。尤其是胸前那对大奶,挺拔傲人,不住地在我的胸前撩拨,我几乎将嘴唇咬破,才忍住没有将咸猪手放上去。我一边在心里反覆地警告自己,可是双手双腿却做着和警告相违背的事情,虽然身上还披着“救治”的外衣,但我的内心并不纯洁。 忍!忍!忍!忍无可忍!碧姬阿姨冰冷的身体,到最后还是万分“残忍”唤醒了我的本能,恶魔在我的心灵深处慢慢地滋长,龙根缓缓地昂首傲立,再次夹在阿姨的大腿根部。 感觉到我男性象征的反应,阿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不过她没有言语,当然了,此时此景,多说话衹会让彼此都觉得更加难堪。 “该死的,呜,痛……” 我又羞又急又气,一记手刀自残肉体,剧痛之下,终于把作恶的小弟重创制服。然后我忍着痛,努力地将一切邪念排出脑外,全力地救治碧姬。在替碧姬摩擦身体生热时,我发现了一件事,阿姨的裤头硬梆梆的,有一大片干结的硬块,就像我的裤头一样,而且结块的面积相当地大。 接下来的一整天,我和碧姬衹说了一句话。 我说:“我的力量恢复一点了,明天还是我去砍柴吧!” 阿姨点点头。 这一晚我又再次被“可怕”的春梦折磨,不过梦才开始,早有准备的我就强行用意志让自己醒过来。 “天啊,我都在想什么啊!” 我的头和下半身都难受不已,碧姬是我的阿姨,犯禁的诱惑不断地挑战着我的道德天平,天人交攻反覆了好一阵子后,我最终做出决定…… “想当年,我在风都城里……不管这么多了,干了!” ※※※ 力量我已恢复了一点,如果用强的话,碧姬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。但她是我最尊敬的阿姨,我并不想用伤害的手段得到她。至于说恋爱追求,这种方法对于经历了无数岁月风雨的碧姬更是没有效果。 我最终选用的手段是诱惑。暗黑龙一脉擅长的特技,除了潜踪、暗杀外,另一强项就是针对精神领域的黑暗魔法,我的特色技心灵风暴就是其中之一。这种影响精神的黑暗魔法,主要是依赖施法者自身的精神力量。我虽然因天劫受重创力量未复,但在精神力量却丝毫未损,使用这类魔法是轻而易举的事。 碧姬并不是如月那般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女人(如月对精神魔法近乎完全免疫),相反她的精神十分地脆弱。如果我对她施用魅惑术这类魔法,当然可以很轻易骗到阿姨的肉体。但此法效力太强,痕迹过重,事后阿姨必定有所察觉,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,为一时之快而铸此大错,实为不值不智。 所以我选择的方法是入梦术,从前我就玩过这种游戏,将自我的意识进入碧姬的内心世界,在阿姨死水般的内心世界播下种子,激起波澜。 说做就做,当确定碧姬已睡熟之后,我施放入梦术,进入碧姬的梦境中。 普通人在一晚中会做好几个梦,但一般情况下,往往一个也不会记住。我冒险进入碧姬阿姨梦境中,起初遇见的两个梦,不过是她少年和中年的一些琐碎回忆,并无太大的用处。 碧姬阿姨的第叁个梦却是个绮梦,剧本正是她和父亲约会场景。两人携手泛舟湖畔,郎情妾意,交流对视的目光中,灌注着无穷的爱恋。我躲在“暗处”看了半天,怎么也找不到插手现身的机会。 而碧姬第四个梦,场面却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旧事。 漆黑的夜,昏黄的烛光下,躺在床上汗流满面,嚎叫喘气的大肚孕妇,正是碧姬生命最痛苦的那一幕。 孕妇的生产过程,紧张而痛苦,虽然衹是梦,画面短暂而破碎,但我这个“旁观者”也看得如同身受,揪心不已。 一声响亮的婴啼过后,产婆由碧姬的下身“抱”出了一个极为可爱的女婴,递到了碧姬面前。 “啊,是个女孩,很漂亮!” 生产完毕,大汗淋淋、近乎虚脱的碧姬伸出手,接过婴儿,手指轻轻地抚过婴儿的脸,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。 我正为这一幕而感动时,碧姬的脸上突然露出紧张的表情,像是意识到会有事情发生似的,她将婴孩紧紧地搂在怀里。 “孩子,我的孩子!” 此时,周围的烛光忽然自动熄灭,房间里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,在光线消失的霎那,原本围在碧姬身边的两个产婆,也一并消失不见。 哗啦一声,靠墙的窗户猛地炸碎,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猛地破窗而入,直扑床上的碧姬,黑暗中我看见一双闪闪发光的银眸。 “银眸?就和先祖里特当年看到的一样,难道是……” 震惊之余,我强忍插手的冲动,守在一边,想等着机会看清黑影的真面目。然而情况却非我愿,此刻的碧姬刚刚生产,身体虚弱至极,根本就无力反抗,黑影衹是轻轻一击,就将她打翻在床,夺过女婴,随即破窗而出。 躲在一旁的我没有多想,立刻现身追了出去,想看清他的真面目。然而当我穿窗而出时,却发生自己身处一片幽暗的虚空中,周围什么也没有。 “该死,我怎么忘记了!这一切都是梦境,我看到的一切都是阿姨想像出来的,朦胧虚幻的,梦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是不一样的。” 有过在别人的梦中的经验,我随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我在梦里看到的东西,衹是碧姬潜意识作用下的产物,和当年真实发生的旧事肯定有一定出入,但有一点,那个黑影,那双银色的眼睛,我却相信绝对不是碧姬虚构的东西,必定是劫掠者的真面目。 “他们都是银眸,抢走碧姬女儿的那个家伙,难道和波莉娅的奸夫有联系,是他的后人吗?” 身处梦的虚空中,我正思索着二者的关联,耳边传来了凄厉的哀啼声。 “我的孩子!不!把孩子还我!” 回首望去,房间里已恢复光明,虚弱的碧姬趴在地上,努力地想爬起来,接着又跌倒在地,爬起,再跌倒,她勉强来到窗前,对着空洞的虚空探出右手,徒劳地抓扯着,想要挽回什么,凄厉的哀啼声足以令每一个闻者心碎。 “啊……” 失去女儿母亲的哀啼声,令人心酸,我几乎也要掉下泪来。我知道阿姨现在肯定在做恶梦,尽管衹是梦,我觉得自己该为她做些什么。 “孩子?有了,这是梦啊!” 凭着记忆,我无中生有地“制造”出一个婴儿,回到房间里,把孩子还给碧姬。 “阿姨,孩子在这里!我打跑那个家伙,帮你抢回来了!” “孩子,我的孩子!” 一见到孩子,碧姬两目发亮,她抢过婴儿,也不管我就在面前,解开衣襟就要替婴儿喂奶。 总算将噩耗梦变成美梦,看着阿姨脸上重新露出幸福笑容,我备感羞愧,暗自在心里痛骂自己是畜牲,竟对阿姨怀有狼子野心。 “糟糕,我怎么忘记改变形象了,至少也得以老爸的形象出场嘛!就这么直接地出现在阿姨的梦里,万一阿姨察觉有异……” 想到这儿,我吓得连忙收回入梦之术,让意识回到自己身体里。我刚在自我的肉体里清醒过来,就觉得有点气闷——正是梦有所思,身有所动,碧姬阿姨双手紧抱着我,衣裳轻解,我的脸正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,鼻孔里尽是诱人的香气。因为在梦里她紧抱着女儿怕再被人抢走,所以在现实中她抱我的力道也用得相当大,我想挣脱亦不能。 “呜,怎么会这样……不过……我喜欢!” 我激动得差点当场鼻血狂喷,正在犹豫该不该张开嘴“吃奶”的时候,阿姨的身体微动,鼻腔轻哼,显然快要醒过来了。在这短短的数秒间隙里,我连忙做出反应,将意识从肉体中抽离隐藏,使身体松弛,变得像是真正地熟睡。 按着我头的手指松开了,碧姬醒了。清醒之后,发觉自己梦中无意识的作为,她身体微震,本能地松开双臂把我推到一边。我闭眼装睡,看不见碧姬现在的表情,但想像过去现在肯定是羞涩无比。 我感觉到阿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,十几秒后,我听到一声长长地叹息, “你长得真像他……” 脸上微痒,一衹手按上了我的脸,碧姬阿姨竟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!我心里一热,激动之下眼皮微颤,碧姬以为惊醒了我,闪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。我心中大悔,猜到碧姬下面将可能“避”开我,连忙做出补救。 我装做熟睡中翻身,右手一搭,压在了碧姬身上,嘴里含含糊糊地做梦呓状。 “妈妈,妈妈!好冷啊!” 我将身体缩了起来,主动地往碧姬身上靠。果然,我的行为激起了阿姨的母性,她张开怀抱,将我紧搂在怀里。我的脸贴着阿姨的乳房,这一举动再次令我热血沸腾。体内的精血,分作两道,一道直冲鼻腔,另一道直奔下半身,伪装差点穿帮。幸好我即时用先祖留下来的秘技令身体进入类似冬眠的假死状态,总算没有龙根高举让阿姨识破。 我在心里念道:“太爽了,真是太爽了!阿姨,你就把我当成我的老爸,还有你的孩子来爱吧!” 恶魔的尖角和尾巴,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出现了…… ※※※ 一夜无事。 我费了很大的心神,才勉强收拾色心,在碧姬阿姨火热的怀抱里安稳睡了一觉。阿姨对我的感情还不够深,此刻还不是占有她的最佳时机,我还要再等。 第二天一大早,当碧姬轻轻地松开和我交缠的四肢,想先爬出睡袋时,被惊醒的我“适时”地“醒”了过来。 “阿姨,冰天雪地的,砍柴的事,还是由我这个男子汉来做吧!” 离开睡袋时,我忽略了一件事:硬梆梆的龙根将内裤撑得老高,睡袋的口又小,我下半身的窘相到底让阿姨看到了。虽然这衹是男人清早常发生的正常生理现象,我还是觉得无地自容。 倒是碧姬主动地替我解除了难堪:“你是男子汉了,早晨起来都会这样!波尔多那小子……这是正常的……” 我微红着脸,衹能用不停地傻笑来掩饰窘迫,我有点手忙脚乱且不知所云地道:“谢谢阿姨!嘻嘻……这个,啊,是啊……那个啊,啊……阿姨啊,其实你早晨醒来的样子蛮漂亮的!” 穿上了貂皮大衣,我正想出山洞,却被碧姬叫住,她说早晨太冷了,待中午气温回暖后我再出去。于是我就坐在残火旁烤火,而阿姨则依旧待在睡袋里。经历了昨晚梦里的事,阿姨对我的态度明显亲近了许多。 闲谈时,碧姬对我说,那天劫发生时,我根本没必要拼了命去救她这个快要死的人。她要我答应她,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我绝对不能再插手。 我立马摇头拒绝。 “妈妈临死前曾问过我,如果我生命最重要的人遇上危险我该怎么做?我在她面前拍着胸脯发过誓:我会拼了命去保护他们!阿姨,你是我最尊敬,也是最爱的阿姨,我不会见死不救的!” 实际上,我在妈妈面前发的誓是真心对待每一个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,不能让她们为我流眼泪。尽管真实性有点问题,不过我拼了命救碧姬却是实情,撒谎时倒也问心无愧。碧姬虽然摇头说我胡闹,心里当然还是很高兴的,不知不觉中,我们俩的关系又拉进了一点。 中午,我走到山洞外面的树林砍里柴。此时力量已恢复了近一成,虽然暂时还不能变身,但对寒冷的抵抗力已明显增强了许多。有了力量,砍柴就变成很轻松的事情,回到山洞后,我虽然依旧冷得发抖,但情况已不像前几次那般狼狈,就着火堆烤了一会儿,身体就完全恢复了。 本来,我完全可以有意让外面的寒流将自己冻得像冰猴一样,好让碧姬阿姨再用温暖的身体“救治”我,但我并不想用这种低级的方法,因为我认为这对我和碧姬来说,都是一种污辱。 我很想将自己的那部分放进碧姬的身体里,感受那种类似母亲美妙感觉——自从安达死后,这种感觉我已很久没有体会到了。很多时候,阿姨给我的感觉就像安达一样,我爱她,我并不想为了一时之快而在阿姨受伤的心灵里再添些伤疤,我会用我的方式,令阿姨心甘情愿地接受我。 说到底,我还是想让碧姬成为我的女人、情人。 阿姨是我的长辈,而且她的年龄足以做我的母亲。但辈份、伦理、世俗的看法并不能影响到我。我,达克·秀耐达,我喜欢哪个女人,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她。伦理、他人的看法想法,统统全是狗屁,我想怎么做,我就要怎么做! “因为我喜欢,所以我要做!” 或许我很自我,但这就是我,达克·秀耐达的处世方式。 ※※※ 当天晚上,我有意不肯回到睡袋里去休息。在这寒冷的山洞里,一件貂皮大衣怎么能够御寒,最后还是在碧姬的一再要求下,我才“迫不得已”和阿姨躺在了一起。碧姬对我的态度比从前更好了,全是因为我在梦中“救”了她女儿的缘故。虽然这一切衹是梦,但却令她对我的好感大增。 夜里,我故技再施,再次进入碧姬的梦中。碧姬的梦依然破碎而杂乱,往往衹是数秒的片断,出现了好多个人物,但老爸的面孔是出现得最多的,而且多半是双方约会时温馨的场面。 “看来阿姨还真的是喜欢老爸啊,在她的梦中出现的人物,多半还是老头子。” 发觉阿姨真心喜欢的人是老爸,我非常高兴。 当碧姬梦见自己在河边游泳时,我找准机会,以老爸的模样出场。 “老头子,你死了就死了,蹲着茅坑不拉屎,这可是很恶劣的行为!就算有一千个理由,也不能让这么美丽迷人、和蔼可亲的碧姬阿姨替你这个超级花心大萝卜守活寡!阿姨久旷多年,如果我不上她的话,迟早会让那个狗皇帝得逞的!俗话说肥水不入外人田,父债子还是天经地义的事,你亏欠碧姬阿姨甚多,就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替你偿还吧!” 由老爸的日记我知道,碧姬年轻时爱游泳,而且特别喜欢裸泳,游完后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更是她的最爱——阿姨一身麦色的皮肤就是这么得来的。当年奥拉皇太子为了讨好她,还专门把风都城内一处很有名的湖泊列为禁区,让碧姬一人独享,为此还差点引起公愤。 当碧姬梦见自己在游泳时,等候多时的我立刻转变容貌,以父亲的形象出场。 “老爸”的出场方式,头戴遮阳帽,身上仅着一条短裤,在沙滩上支了个画架,不声不响地在边上画画,画面的内容,当然是裸泳的碧姬。 在水里游得甚欢的碧姬,猛地惊觉到附近有人,愕然回头。 “基斯,是你吗?” 我微笑不语,继续画画,望着碧姬的眼神里一点色欲的成份都没有。老爸当年虽然好色成性,用这招画裸体画的方式骗得无数少女身心,但在绘画时他是极认真的,不管是面对任何美丽性感的女人,眼里都衹有艺术,绝对不会生出半丝的邪念。 我把老爸的神态扮得十足相像,碧姬又问了一句,我仍然不答。 刚从水里出来的碧姬就站在我面前,全身上下一丝不挂,经过水的滋润,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。无论是那天人般的绝色美靥,还是那平坦光滑的酥背、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、浑圆白嫩的玉臀,碧姬身上的每一部分,都称得上是老天的恩赐。 呆呆地望着“我”,盈盈的泪光中,闪烁着喜悦、羞涩、愧疚、悔恨等多种情绪。 “基斯,你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?” 尽管处在睡眠,碧姬仍然保留着一定的自我意识,她还记得老爸已经死了多年,已隐隐明白这一切都是梦。 “我知道这一定都是梦,不过没关系,基斯,别离开我!当年全是我的错,你原谅我吧!” 我一下子被碧姬扑倒在沙滩上,接着她火热丰满的身体就主动地压了上来。一把扯下我唯一的遮羞物后,碧姬竟主动地用嘴含住了我的下半身。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梦,都是碧姬在潜意识中的作为,全是虚幻的,可是却舍不得就么放弃和碧姬欢好的机会。不论做梦也好,真实也罢,能够和阿姨合为一体,此生何憾之有? 我口舌并用,舔个快活,叫碧姬又笑又叫,接着双手齐出,把玩她的酥胸,令其骚痒难耐,春心荡漾,再把脸庞贴紧胸口,静听一下又一下的温暖心跳。到最后掏出我闭闷了多日的巨物,狠狠地送入碧姬体内,耳边很快就响起了碧姬近乎疯狂的淫声痴叫…… 我和碧姬滚倒在沙滩上,双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,虽然衹是梦,可是在疯狂欢好过程中,我却强烈感觉到碧姬对父亲的爱。犯禁的羞愧恐惧与偷食禁果的兴奋,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纠缠着我的心,刺激无比,我在心里呐喊着: “老头子,就算是被你骂畜牲,我也要和阿姨做下去!我爱她,所以要她!你儿子就是这样的人!谁也阻止不了我!” 碧姬张大双腿,跨坐在我身上,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,娇喘着,下身的花芯不住地吞食着我的肉茎。周围的意识空间,也随着主人在梦中情绪的波动而剧烈晃动、崩溃,这种波动反过来影响了碧姬真实存的肉体,我知道当碧姬在梦中达到高潮的一刻,就是她意识清醒的瞬间,于是在巅峰到达前的一刻,我提前将意识抽离碧姬的梦境。 在脱离碧姬的梦境前,我做了一件事:收起伪装,将自己的肉体和面孔变成六岁大时的模样。 春情勃发的碧姬,在达到高潮前的一刻,突然骇然地发现,被她“骑”在身下的,并非是那个朝思暮想的情人,而是情人的孩子,一个衹有六岁大的小男孩! 我躺在沙滩上,装出刚睡醒迷糊的模样,揉着眼睛,童真无邪地问碧姬道: “阿姨,你在做什么啊?” 当碧姬在骇然中达到性爱的高潮时,她的意识也因为极度的惊愕而完全清醒。 喘着粗气由春梦中醒来,碧姬睁开眼后,却更加恐怖地发现自己又铸成大错了——因为梦中无意识的动作,自己的双手此时正紧抱着那个长大后的男孩,双腿更厚颜无耻地夹紧他的腰,而她的内裤也因为梦中汹涌的春潮而湿透了。 这一切的始作蛹者,此时却装出一脸无知的模样,双手摇着她的头,关切地问道: “阿姨,你怎么了,你是不是做恶梦了?刚才你的叫喊声好可怕……" 第五章失陷 第二天清晨,一夜没睡好的碧姬早早地爬出了睡袋,坐在火堆旁,昨夜的那场春梦,她的内裤全湿透了,现在正正忙着烤内裤。 当天,当我与碧姬交谈的时候,我发觉她都有意地躲避我的目光,不敢正视我,我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。 经过几天的静养,此刻我的伤势已好了九成,身上的力量也恢复了近二成,而情况比我严重的碧姬也恢复了少许的力量。虽然还不能变身,但严寒对我来说已不再那么可怕。 借口寻找食物(我们也恰好断顿了),我再次离开山洞,到外面的冰天雪地中打猎。一个小时后,我提着两衹雪鸡回到山洞。虽然身体抗寒能力增加许多,但由于衣物不足且气侯寒冷,身体仍然冻得硬梆梆的。 这回我怎么也不肯回到温暖的睡袋里,而是独自坐在火堆旁烤火取暖。拒绝碧姬的那一刻时,我在阿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失落。这一天我把碧姬侍侯得无微不至,生怕她受到半点风寒,但在交流上却有意地疏远她,碧姬不开口,我绝对不主动地说话,碧姬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的疏远,眼中的失落感受也因此越来越浓。 当晚睡觉时,我对碧姬说我们毕竟男女有别,现在我复原了,应该保持距离了,裹着貂皮大衣在火堆边坐了一宿。 这晚我当然也没有闲着,趁碧姬入睡后我再次进入她的梦中。连续两个晚上受到噩梦和春梦的折腾,碧姬的精神明显差了很多。于是我小心地施放魔法,用外力挑起她脑海中的记忆萌芽,影响操纵她的梦,我让她回忆起当年雪地救我的那一幕。暗黑龙对精神魔法的研究仅次于沧海龙。有必要的话,我完全可以直接从外部操纵碧姬的梦,在梦境中催眠了她,但事后必然让碧姬识破是我搞鬼。我衹用挑起记忆萌芽这种最轻微的手法,同时还选择在她精神虚弱的时候,就是为了不留下痕迹让碧姬查觉。 对于这件往事,我衹是在结尾处稍作改变。当场景发展到碧姬把幼年的我抱在怀里捂暖,六岁的“我”无意识地吮吸碧姬的乳头时,我施法影响碧姬的脑部神经,此时碧姬感到一股强烈无比的酥麻感由乳根直通下身,六岁的我每吸一口乳汁,碧姬的身体就猛颤一下,不住地发抖,竟对幼童的我产生一股强烈的绮念。 “阿姨,我们之间能不能进一步发展,就看你自己的主观意愿了!” 大功告成之后,我立刻退出碧姬的梦境,让余下的梦自由发展。如果我此刻使用心灵暗示类的催眠术,完全可以让碧姬醒来后春情大发,然后趁机占有她。但我不想这么做,我认为一切皆得看碧姬自己的意愿——其实这种想法实在是无聊更无耻至极,简直就是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而已。但这样做会让我在良知上好受很多,因为我给了阿姨选择的“余地”。 我不知道后来碧姬的梦是怎么做的,我衹知道她整个晚上身体翻来覆去,辗转反侧,显然在梦中受到很大的“折磨”。 好不容易从我制造的“噩梦”中醒来,她却发现了一件比做春梦遗精还要糟糕的事情,我受冻着凉病倒了。 正常情况下,除了龙瘟以外,龙战士几乎不会得病,着凉感冒发烧,对他们来说更像是笑话。可是因为受伤的缘故,我的身体虚弱了许多,对疾病的免疫力大大下降,最重要的是,昨晚趁碧姬睡着之后我悄悄地将寒气吸入体内,有意为之下,想不病也不行。我的计划,正是利用碧姬母性的弱点,将我的形象与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重叠起来,最后达成那不可告人的目的。 虽然衹是高烧,但极重视我的碧姬却无比紧张。身在荒郊野外,无医无药,为了救我她也衹能强行将我拉进睡袋里,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我设下的圈套…… ※※※ 我躺在的碧姬的怀里,身体不住地打摆子。 “达克,你振作点!别吓阿姨啊!” 我的额头烫得几乎可以煎鸡蛋,身体甚至出现了轻微的抽搐症状。这并不是伪装,我是真真正正地病倒了!几乎没有生过病的我,这次几乎弄巧成拙,正应了一句老话:病来如山倒,身体一垮,神也挡不住!碧姬抱着浑身滚烫的我,急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眼前无医无药,她只好用土办法,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捂暖,希望能用出汗的方式减轻我的病况。 “好冷啊,阿姨,冷……” 虽然烧得厉害,但我的脑子还有五分的清醒,这完全是当日米伽勒施加在我的身上那个神之契约的缘故。我与卡尤拉双龙合一后,神之契约的效力被解去了九成,但余下一成的力量却依然存在。这个光属性的契约封印在这个时候再次发挥作用,释放出一道柔和的力量地护住我的大脑。 “神之契约?神龙王最后的精神攻击,足以完全粉碎我的意识,可是我居然能活下来,莫非也是这个契约的缘故?米伽勒在我身上加了这个东西,他(她)到底想干什么?” 五分清醒,五分迷糊,一半是有心,另一半却是出自本能,我再次把脸贴在碧姬的弹性十足的双峰中间,不住地摩擦着,干裂的嘴唇刮擦着碧姬的胸口。碧姬还以为我已烧得完全迷糊,不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将四肢缠上我的身体。 “阿姨,渴,水,水!” 碧姬手忙脚乱地去找水,却发现水壶里空空如也,这些天来我们都是直接饮雪止渴,对正常人这没什么,而病人却不能这么做。 当碧姬正为找水而头疼时,口渴难忍的我已主动出击,双手抓着她身上唯一的亵衣用力一撕,饱满双峰立刻跳了出来,两粒绯红的乳蕾翘首挺立,有如两颗令人唾涎欲滴的果实。 被干渴和欲火同时煎熬的我,双手攀上高耸的山峰,滑过鼓胀的乳晕,用力一捏,将她们牢牢地掌握在手中。 “天哪!天,不,啊呀……唔嗯……” 前胸突然遭袭,碧姬发出一声惊叫,没等她做出反应,半迷糊半醒的我张开嘴,一口将左边那颗粉红色的果实含进嘴里,大力地吸吃起来。因为干裂而变得粗糙的嘴唇摩擦着碧姬上身最敏感的部分,触电般的酥麻感由乳峰传至全身,碧姬发出长长的惊叫,身体却一下子软了下去,气力在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“阿姨,水…” 我像是婴儿般大力地吸吮着,妄想吸出醇香的乳汁。碧姬想推开我,可是我婴儿本能的举动唤起了碧姬母性本能,令她欲罢不能,奇痒舒麻的感觉更不断地扰乱着碧姬的思维,她一动不动双手抱着我的头,任我大肆偷香却不作反抗,思想一片混乱。 趁着这个机会,我像个饥渴的婴孩,左边的乳头吸不出的甘露,不死心换到另一边,同样的吞入,更大力的吸吃,而且舌头还卖力的卷弄坚硬的乳蕾,把碧姬本就鲜红的乳头吸得更加涨大,尖挺,有时候牙齿还报复般地轻轻噬咬乳峰。 我婴孩的举动令碧姬无法反抗,母性的本能使她不能拒绝一个孩子往母亲要奶吃的要求。 可是我并不是小孩子,而是一个个头比碧姬还高的大男人,彼此的身体如此亲密的接触,高烧的体温又高,皮肤表面散发出的男性独有的气息,不断地渗入碧姬体内,令她意乱情迷情,碧姬这时才注意到我并不是小孩子,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! 碧姬阿姨毕竟是个女人,一个成熟的女人,久旷多年的女人!当体内的本能被我唤醒后,肉体的春情与母性的本能发生了冲突,但最大的冲突却和脑子里残存的辈份伦理的道德观念的矛盾。 “理智”上知道我这样做不对,“情感”上却又不放弃这种“为人母”的快感,“本能”上更难以拒绝性欲的呼唤。叁种情绪在脑海里反覆争夺,令她的思维一片混乱,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而这时我的口、舌、手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我的嘴唇吸得啪滋啪滋直响,不断地加重母性与欲望的筹码。这时碧姬感到下身幽谷处不时地接触到一个硕大坚硬的巨物,她的心更加慌乱了。 碧姬开始喘息,身体燥热,心烦意乱,她勉强将手伸出睡袋,抓了块冰放进嘴里,想借此冷静下来。 “水,水!” 我哪里会给碧姬清醒的机会,双手一用力,头一伸,张开的大口一下衔住了香唇,大力的吮吸,将那块冰夺过吸入嘴里吞入腹中。不仅如此,食髓知味的我更变本加厉,长舌出击,在碧姬的口腔中探索求泉,俘虏每一滴香津,仿佛从来没有这样干渴过。 见我如此干渴,母性的本能将理智牢牢压住,碧姬不但不抗拒,反而主动地伸出舌头,送上一口又一口的香津玉液。这一举动已完全将碧姬身上最后一点理性摧毁,余下的衹有对我母性的关爱以及自身肉体的欲望。 “阿姨,你真好!我喜欢阿姨,阿姨别离开我!” 我眯着眼,含含糊糊地哼叫着,双手松开双峰,顺着结实嫩滑的小腹下滑,一手衹插进贴身的内裤里,另一衹手却趁机掏出坚硬的肉棒。 碧姬的内裤早已被花蜜打湿,我抓住裤头,用力往下一扯,让隐秘的湿粘在一起的森林暴露出来。若不是病得气力大减,我肯定会毫不客气将这最后障碍撕碎。 能否最后占有碧姬,就在这一刻了。 “阿姨,你真好,我要阿姨!” 我不再迟疑,肉茎根部,凭感觉腰身大力的向上一顶,决定突破最后的障碍。我粗大的玉柱狠狠的撞上了那团松软湿热的花芯,正准备破开障碍,向上突破时,肉茎一紧,竟被一衹手牢牢地握住了。 危急关头,碧姬本能地做出反应,五指制住我的龙根,令我不得越雷池一步。 “基斯的儿子,别……” 此时的碧姬,双眼散发着媚惑的光芒,鼻腔间沉重地喘着气,求饶地望着我。 “阿姨,好难受啊!达秀要阿姨,阿姨别不要我!” 我像个被母抛弃的男孩,痛苦地呼叫着,下身退了一下,却又用力地向前冲。碧姬握着我内茎的手,既不敢用大力又不敢放松,结果就变成了她用手替我解决。 神之契约仅能令我保持神智部分清醒,但高烧对身体也不无影响,加上欲火煎熬,我衹感到体内燃烧着一团火,急需一缕清泉平息心中的烈焰。 此时的我,身体的举动也逐渐被本能所控制,我转移阵地,再次袭击碧姬敏感的胸部。我双手握着碧姬的乳房,用力搓弄,像要挤出奶水似的。比起几年前,碧姬的胸脯比起第六变时又丰满了不少,全身的皮肤也全部化为健康的麦色。这完全是身体蜕变的缘故,龙战士的每次蜕变,身体的结构都会发生变化,进化到更强的状态。 “给我吧,阿姨,我好渴、好热,好难受啊!” 我一边发出痛苦地哼叫着,一边猛吸红肿的乳头,令碧姬的身体颤动不已,全身无力。碧姬虽然用手抓住了我的肉茎根部令我难以前近,可是她的手掌又有多大?加上她又不敢用力,我猛吸口气,小腹全力向前压,露在外头的半个肉茎拖着碧姬手掌再次向前突进。 我哼叫着,双手死死抓着碧姬的乳房,压得她难以动弹。虽然受到手掌制肘,我的下身仍然缓慢地向前突进,湿热的感觉由下身传来,接着是被压迫的制肘感,我知道肉茎的前端已经成功地进入了碧姬体内。 感觉到下体强烈的异样,碧姬紧张地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,左手也放到了下面按住了我的小腹,身体水蛇般地不住向上摆动,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出来。 她靠着最后一丝理智,向我求饶道:“不!基斯的儿子,别这样……” 高烧没有令我头脑迷糊,欲火却燃尽了我的理智,烈焰焚身的我现在什么计谋诡计全都抛到一边了,衹想尽快地和碧姬融为一体。 前进一步是天堂,后退一步是地狱,我现在就困在这二者之间。衹要再前进一截,就宿愿得偿大功告成,可是碧姬最后的抵抗却令我难以寸进。高烧到底还是伤害了我的身体,我试着发动了几次攻击,最后都因力量不足而失败。 我用近乎哀嚎的声音向碧姬求情道:“阿姨,我好渴,好难受啊,给我吧!我要阿姨,达克喜欢阿姨,阿姨别不要我!” 碧姬的脸同样烧得通红,是害羞,是肉体本能的兴奋,美得娇艳欲滴,此刻的她正承受着欲焰和道德的双重煎熬,尽管意识和肉体皆已崩溃在即,最后一点理智却逼着她紧守最后一防线,令我始终不得寸进。 “达克,阿姨不是不想给你,可是我是你阿姨啊!呜……不……呜呜…呜呜……” 当碧姬开口,用和我极相似的口气求情时,我头一低,又吻了下来,吸出她的舌头,一口一口地吞噬着她的津液。 我不停地吞着碧姬口水,不停地吸气,而碧姬的情况越来越糟,我的侵犯令她无法呼吸,而在这时候,我的双手更配合着在她胸口不停地作恶,饱满的双峰被我又抓又揉,娇嫩的乳尖更是时不时地受到轻微的虐待。而我粗壮的舌头抵住碧姬舌根,翻江倒海,种种举动,都像磨盘般,一点点地粉碎着她的理智。 正常情况下,龙战士可以长久地憋气不呼吸,可是不能变身的碧姬此时的身体却和常人无异。大脑因长时间的窒息令她的大脑昏沉,身体抵抗减弱了,感应碧姬的变化,我趁机发动最后的攻势,手指捏着碧姬的双丸用力一旋。 强烈的触电快感刹那间传遍脑海,碧姬精神一松,双手本能回缩护胸,这是个开门缉盗的致命错误。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时机,早已紧绷得几乎要喷血的肉茎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全力向上击,破开最后一层阻隔,进入她花房的深处。 “啊,这层障碍,这种感觉,是处女膜!是阿姨的处女膜!这些年来,阿姨果然没有和狗皇帝来往,太好了!我爱阿姨!” 碧姬湿热狭紧的肉穴无疑是不亚于如月的人间名器,但最让我兴奋的还是腔道中那层薄薄的阻碍。龙战士的体质和凡人不同,每一次蜕变过后,体内从前所受的旧伤患都会自动复原,哪怕是被割掉五官,砍掉的四肢,都会在这个时候再长出来。强大的再生体质固然是好事,但对女龙战士来说却有些麻烦,因为每次蜕变,她们处女膜都会重生。女龙战士若早早地有了男人,这种破瓜之痛,她们可是要享受很多次的… 虽然碧姬并非真正的处女,可是发现她这些年和皇帝一直保持着距离,这令我无比喜悦!比这更令我兴奋的是,我已彻底地占有了碧姬阿姨,这个在我的幼年时代臆想渴望的天使。 在同一时刻,我的头向后一仰,兴奋得衹想大声吼叫: 花蕊被突破的那一刻,得以呼吸的碧姬发出长长的哀叫,长腿胡乱地踢动,挣扎着,晶莹动人的眼中流出了泪水,哭道:“不……不能这样的……我是……呜……” 我又吻了下去,长吻封口,同时也让碧姬的身体有时间调节,能够完全适应我肉茎的尺寸。我的肉茎完全深入碧姬体内,四周的肉壁因异物的突入而发出不适地颤动,很显然这里已经许多年没有接受浇灌了。 我松开口,热吻雨点般地落在碧姬的胸口。 “阿姨,你对我真好!阿姨,我爱你,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的!” 我兴奋地哼叫着,双手抱住碧姬的雪乳,嘴唇猛吸乳头,大力挺动肉茎在她牝户中抽插。 “不,呜……不能这样!呜!住手!呀!” 碧姬的反抗,此刻已经崩溃,护胸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,作着象征性的反抗。可是几记强有力的抽插,立刻就将这种反抗变成了愉快的享受。 碧姬阿姨是个成熟的女人,而且有着一具需求旺盛的肉体,长达十数年久旷未得滋润,这几天来我已悄悄在她体内播下火种,如今春风一吹,燎原的野火立刻烧尽她的最后一丝理智。 知道碧姬心灵上的弱点,我像个恋乳的少年一般,手全力把玩着她双峰。若说我占有她的下半身,碧姬在心灵上还有点抗拒,但对我在她双峰上的举动,她不但不抗拒反而有种欣然接受喜悦。对碧姬来说,乳房是母性的象征,对于我的侵犯她衹认为是饥饿的孩子本能的反应。 我压在碧姬身上,身体一前一后起伏着,肉茎不停地突刺,此时碧姬已完全放弃了反抗,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背上,两腿无意识地夹紧了我的腰,我轻易地就挑起了碧姬体内的欲望,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。 “阿姨,啊!妈妈,啊!好,阿姨,妈妈……好快乐,好舒服!” 我胡乱地哼叫着,我正占有着碧姬,一个被称作阿姨,曾被我当作母亲一样尊敬的女人,但现在我不知该称呼她为什么。火光伴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,摇曳着,跳跃着,我颤抖着,扭动着,潮水一样的快感交织着满足的愉悦,我汗流全身,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快乐地尖叫。 碧姬的脸歪在一旁,微喘着气,吐气如兰,迷离的眼神中透着媚惑的光芒,那是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之光。而那迷人的娇颜此刻却出奇的平静,没有凄婉,没有羞愧,也不是空洞。在肉体愈来愈兴奋的同时,碧姬的心灵反而渐渐平静下来,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那是哺乳的母亲在被婴儿吮吸乳头时本能地发出的满足的笑意,温柔的可以包容一切。 我的身体其实很虚弱,高烧提前耗尽了我七成的体力,过度的兴奋、过份的用力更将余下气力早早耗尽。渐渐地,我感觉到身体有些不支,抽送频率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。 感觉到我的疲倦,碧姬一直身体突然动了,她张开双臂,微微用力,轻易地就将我压在了身下。此刻她若想挣脱,我已无力制止。 被碧姬反客为主,疲倦的我放松身体关节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还未发泄,坚挺的肉硬此时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,被她窄紧的牝户紧紧地夹着。 碧姬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,由上而下俯视着我,眼中故然闪烁着诱人的诱惑,但更多的是平静与温柔。 “阿姨,对不起……” 我突然感到愧疚万分,竟羞得用手蒙住眼睛,不敢直视碧姬的目光。 “傻孩子……” 耳边传来低沉的叹息,碧姬俯下身子,将鲜红的乳头送到我的嘴边。 “渴了吗?来,妈妈给你吃奶……” 当我双手捧着饱满肥硕的乳房,用力地吮吸时,伏在我身上的碧姬夹紧双腿,扭摆着蛇腰粉臀,让我的阴茎继续在她的花径里抽插,大量的淫汁正随着碧姬身体移动从花径中不停地分秘出来。 在碧姬完全掌握主动的迎合下,我的阴茎不停地刮磨牝户内的嫩肉,碧姬鼻腔发出满足的哼声,她的脸越来越红,腰肢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。我的肉茎早已深陷在她的子宫口内,我的嘴来回反覆地吮吸着阿姨的乳房,而阿姨下身的两片肉唇,同样也在贪婪地吞吐着我的阳具。藉着碧姬主动的机会,我恢复了少许体力,随着身体愈来愈兴奋,我也开始由被转为主动,两脚向上一勾,缠住碧姬的腰,同时小腹配合着碧姬的节奏,努力地向冲刺。 “阿姨……不,妈妈,你对我真好!” “好孩子,用力地吸!妈妈爱你,来,妈妈给你吃奶!妈妈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!” 我们俩在极度的欢悦中胡说地哼叫着,当颠峰到来的时候,我的腰一弯,双手向上一搭,抱紧碧姬的后背,同时双腿紧紧地缠住碧姬的腰,让肉茎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喷射。在浓烈的精液猛烈冲击下,碧姬发出长长的尖叫,雪臀摇动,大量的淫蜜配合地由花蕊里猛烈地喷出。 “妈妈,好舒服,好舒服啊!” “孩子,抱紧妈妈,别离开妈妈!” 我抱着碧姬阿姨,身体兴奋得不住地抽搐。而压在我身上,身体同样因快乐而抽搐的碧姬,则再度合拢双臂,让我埋首于她的双乳之间…… 第六章不伦之恋 “妈妈,好闷,好闷!” 我一边哼叫着,一边用力地吮吸着阿姨的乳头,四肢更是有如章鱼般缠在她身上,刚刚泄了一发的肉茎,此时仍然硬度不减,依旧恋栈于阿姨温暖的花房中不肯离开。我们俩下半身的内裤,在刚激烈的运动中,早就自动蜕到脚跟处,再也不能碍事。 发觉自己压着了我,还在喘息的碧姬连忙翻身,结果又变回我上她下的姿势。我的身体蜷成一团,伏在碧姬胸口,手掌用力地挤着她乳房,嘴唇吸得吧滋吧滋直响。 寒风呼呼作响,不断地灌入山洞内,将篝火吹得啪吱啪吱乱响。碧姬静静地躺着,头发披散开来压在身下,手掌轻拍着我的后背,像哺乳的母亲担心孩子被噎着般替我舒气。若我真是个小孩子,这会是一张很完美的美妇哺乳图。 流了一身热汗,我身上的高烧已退,头也不再痛了。我的脸埋在阿姨双乳的之间,舒服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。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,虽然我用力地在吸,可是鼻孔里除了乳香外,却怎么也吸不出奶水来。 可是我仍然用力地吸着、吸着,吸完左边吸右边,我像刚吃饱的婴儿般,嘴里含着乳头,睡着了。而塞在碧姬下身的肉茎,同时也逐渐地软化下来,慢慢地退出了碧姬的身体。 我当然是在装睡。阿姨现在这么对我,完全是因为她身上“母性”的部分在起作用,待她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,理性和道德重占上风后,和我这段不伦的孽情将是她无法逃避的难题。这个问题也是我要面对的,我心里明白,此事越早解决越好,拖得越迟,碧姬就越难接受我。此刻就是最佳的时机,我装睡就是为了等,等碧姬清醒过来,视她的反应后再做决定。 拍着我后背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,耳边传来了低声抽泣,碧姬阿姨哭了。 “天啊,我都做了些什么?你是基斯的儿子啊!天啊!” 碧姬哭了一阵子,一衹手悄伸到她脸上,轻轻地抹掉了泪水。 我“醒”了。 “阿姨……” “达克……阿姨对不起你……” “不!阿姨没错!达克喜欢阿姨!还有,阿姨别叫我达克,叫我达秀!我衹让我喜欢的人叫我达秀的!” “你别安慰我了!全是我的错!” “不!是我!是我趁阿姨救我的时候诱惑阿姨的!全是我主动的!是达秀无耻!因为达秀喜欢阿姨,想得到阿姨!” “错不在你,是阿姨诱惑你的!这几天来,阿姨就一直都对你有邪念!不,其实十多年前,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阿姨就对你动过邪念了!” 碧姬双手捧着我的脸,不停地向我忏悔,情绪激动的她现在精神很不正常,已分不清这两天的春梦和真实记忆的区别。而我也伏在碧姬怀里,同样是边哭边忏悔,争着承担这“乱伦”的责任。 “你看,现在阿姨没有勾引我,可是我的下面……” 一边说着,我一边抓着左手,引导她抓住了我的肉茎。 “阿姨你看,他不但变大,而且变硬了!” 意识到抓到什么,碧姬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去。 “如果不是达秀动了邪念,他怎么会变硬?这几天来,他已经使坏很多次了!以前我都一直在压制他,但今晚……” 我向碧姬老实坦白道:“其实真正对阿姨动邪念的人是我!前几天我睡梦的时候,就梦见了阿姨,还遗精了!这几天我梦里想的,脑子里残留的,眼前晃动的,全是阿姨的影子!” 我边说边吻去碧姬脸上的泪珠,我说的都是实话,可是碧姬却不大相信,认为我是为了让她觉得好受而说谎。结果我们俩抱在一起,好好地大哭了一场。阿姨是真心地在哭泣,我却有一小半是装的——我衹承认是一小半,因为我认为我是真的很爱碧姬阿姨,所以这一大半是真心的。 哭过后,我把脸伏在碧姬的胸口上,痴痴道:“碧姬阿姨,你知道吗?刚才我和你抱在一起时,达秀觉得好温暖,好安全,好舒服!” 我张开嘴,用力地吸了唇边的乳头一口, “这种感觉,就像是被妈妈抱着一样,全身上下都舒服到了极点!达秀好喜欢这种感觉……” 碧姬猛摇着头,垂泪道:“不一样的,不一样的!你衹是把我当成妈妈,可是我却把你当成了……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!” 碧姬又哭了起来,她甩头痛哭模样依旧美丽动,我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了。 “那时候,阿姨一定是把我误认为爸爸了吧!很多人都说我和爸爸长得很像,没关系,阿姨就把我当成爸爸基斯来爱吧!达秀喜欢阿姨,不会在意的!” 我喃喃地念叨着,双手此时又不老实起来,用力地搓弄着碧姬丰满的乳房,阿姨的身材真是美得无比复加,无论怎么都摸不厌。 “不,不是这样,你误会了!我是把你……” “不,我没误会!我好像记得阿姨那时对我说“妈妈给你吃奶”,我想阿姨对我的想法,当时一半是把我当成了爸爸,另一半却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!没关系啊,这两种感觉达秀都很喜欢啊!” 我露出一脸带着童真和痴迷的笑意,同时吸气收腹,腰微弓,早就校好方向的龟头猛地用力向上一顶,嗤溜一声,巨物再度插入蜜穴中去。刚被“开苞”,碧姬不堪我的巨大,皱眉娇啼一声,身子微微闪避,却依然避不过被我“贯穿透底”的结局。碧姬虽生过两个孩子,但身体在蜕变后早就回复如初,秘道依然紧窄得像处女一样,肉茎一塞进去立刻就被紧紧夹住。 “不,不是这样的!快出去……噢!达克,我们不能一错再错!噢,噢,我是你的阿姨啊!啊!” 再度“犯错”,碧姬急得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飞洒下来,拚命地扭着腰肢想将我“甩”出去,早有防备的我将四肢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,深入花蕊的龟头反而趁着腰肢的摇动顶着花蕊用力旋磨了两下,花蕊传来的酥麻感刹那间又令碧姬浑身脱力,身体变得柔软如棉。 碧姬哭喊着求饶道:“不!基斯的儿子,别这样!我们不能一错再错!” 我用力地猛顶一记,待肉茎陷入花蕊之后,我深情的望着碧姬,不停舔去她眼里洒出的泪水,把嘴凑在她的耳边念道:“阿姨,我们没有错!你把我当成老爸,你和我老爸本就是一对恋人,你和自己的爱人做爱,没有错的!” 接着我背一弓,头一低,嘴在碧姬的乳头上猛吸了一口。 “若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,那阿姨你就是我妈妈!” 我双手箍紧碧姬的腰肢,插在她体内的玉茎用力地旋磨了好几圈,弄得碧姬忍不住“嗯啊”失态地大叫一声。 我停止旋动,而碧姬则为自己刚才淫荡失态的模样羞得用手捂住了脸,不敢看我。碧姬媚骨天生,身体本就极易兴奋,久旷多年的禁欲生活积累下来的巨大渴求,反而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。 “我是从妈妈这里出来的,现在再回去,也没有什么嘛!” 我有意地停顿了几秒,说出了这番歪理后,碧姬正要开口反驳,我腰肢起伏,又大力连续不断地抽插十几下,这回碧姬的反应比先前更加失态,不但张口嗯啊大叫,浑身僵硬,姣好的面容更畅快得扭曲起来。 我又停了下来,肉茎在碧姬体内兀自跳动不已,感受着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。我捧起碧姬的脸,吻上她的樱桃小嘴,舌尖趁机渡过了去。阿姨闭嘴想逃避,可是我的身下猛地抽送几下,她立刻忍受不住张口喘气,又一次被我趁虚而入。 大肆吞咽了一番津液后,我松开嘴,用火热的目光盯住碧姬的双眼,冲着依然在喘气的她表白道:“就算是我自己,自从六岁那年,我遇见阿姨的第一次起,那天起,在我的梦中就常常出现阿姨的身影!是阿姨把我从那寒冷的地狱里解救出来!阿姨的身体好温暖,好柔软,达秀喜欢阿姨,达秀爱碧姬阿姨!达秀好想和碧姬阿姨做爱!” 碧姬被我的实话弄得呆住了,就在她发呆的时候,我伏在她身上,全力地抽送。先是接连几十下的连续攻击,知道一切无法挽回的碧姬还想强忍保持矜持,可是衹挨了几记她就用被迫失态地大叫来发泄身心的欢悦。起先她还拿出一番大道理,伴随着叫床声向我说教,可是在挨了数十下的连续冲撞后,喉咙里就衹剩下嗯啊的叫床声。 这时我却使坏地放慢了动作,慢慢以九浅一深不即不离的方式缓缓抽送挑逗,不禁令碧姬的下身不住流出爱液,同时也令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,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。 此刻,碧姬全身的肌肤已变成醒目的粉红,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,身体对肉欲的追求再催毁她的理智,她开始主动地摇动玉臀迎合我的动作。这时我也趁机翻身,让碧姬在上由她主动,自己也趁机喘口气。 碧姬压在我身上,紧蹙眉头,神情焦急而疯狂,剧烈地蠕动着身子追求着那鱼水之欢。她一边兴奋地吞吐着我的肉棒,却一边流着眼泪不断向我道歉道: “达秀,对不起!你太像你父亲了!阿姨是个贱女人!是阿姨勾引你,全是阿姨的错!” 而被压在下面,同样疯狂的我则不断地抚摸碧姬的乳房,吮吸她的乳头,哼叫着回应道: “阿姨……达秀没怪你,阿姨你就像我妈妈……阿姨!不,阿姨你就是我妈妈!达秀好想和妈妈在做爱!” 我和碧姬很快就陷入了疯狂不顾一切地状态,彼此胡乱地哼叫,肉体纠缠在一起,耻毛纠缠在一起,当那一刻来临时,碧姬阿姨发出长长的尖叫,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我的肉茎阵阵吮吸,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,洒在龟头上。而我也在极度兴奋和愉悦中,肉茎大力地抖颤数次,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回赠进阿姨的子宫里。 我喘着气,微微颤抖,仔细品味着这从未有过的滋味,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碧姬的后背。碧姬紧抱着我,身体不住的抖颤,圆润的大腿从我腿上无力地滑了下来,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,神色间疲惫而带着无尽的畅快满足感。 我流着热汗,在碧姬耳边轻声念叨: “阿姨你真好!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妈妈了!妈妈!” 阿姨没有答我,衹是用力最后一点力气将我抱更紧了…… 第七章新政的结果 和情人儿子背德的交欢,自我良知道德的谴责令碧姬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,接下来的七天七夜,对于我和她来说简直是荒淫无度到了极点。在这场不伦的关系里,我在碧姬心里扮演着双重角色。当身上“女性”的部分主宰着碧姬的意识时,她将我当成了父亲的化身,这时的她热情如火,主动地抱着我不停地索爱求欢,口里一直“基斯,基斯”地叫个不停;而在寒冷的夜晚里,她则化身为哺乳的母亲,一次次地主动把乳房送到我面前,要我“吃奶”,此时的她的完全任我摆布,由我主动。 其间也有理性回归的时候,稍微清醒点的碧姬,会一再要求我,我和她的这种不伦的关系,衹能维持到这次任务结束。我亦明白碧姬的顾忌,且不说皇帝那边,就算是我那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兄弟波尔多,如果知道我把他的母亲圈圈叉叉了,铁定会和我翻脸。深知时机不再,因而我也异常珍惜这段时光,当碧姬还想多说几句时,我马上就打出渴求“母爱”的旗号,用舌头和肉棒将碧姬身上理性完全逐出体外。 好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,经过十余天的静养,我们的伤势渐渐好转。我的力量恢复了六成的力量,碧姬也恢复了近一半的实力。当严寒已不再构成威胁后,我们终于要离开这个曾经春色无边的山洞。 说实话,自从和阿姨突破最后一关后,这些日子我夜夜春宵,乐不思蜀,连自身的任务都差点忘记了。当碧姬提出离开的建议时,心有不舍的我赖在碧姬的怀里,发孩子脾气似地不停地撒娇拒绝。当时的情况,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汗颜,想想看,一个二十过半的大男人,赖在妈妈的怀里撒娇,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… 感谢我的好兄弟波尔多,他老长不大,过去时常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。有了他的先例,碧姬对此习以为常,不但没感到恶心,反而主动地哄我,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。 经过了最后一个荒诞不经的晚上,一大清早,太阳升得老高,我早已醒来,却趴在碧姬怀里,头枕着碧姬的胸,舒服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。经过我这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滋润,碧姬容光焕发,愈发美艳动人,就连胸脯似乎也丰满了不少。 这并不是我的错觉,她的乳房这些天来我把玩了无数次了,凭着手感我查觉到,随着力量的恢复,阿姨胸前那两对沉叠叠的大乳房,似乎一直在缓慢地膨胀,那对红豆也是无端发涨,不但比从前大了一点,更透着诡异的艳红。起初我还在为这是我“干吃奶”吮吸过渡的缘故,可是昨晚当我向碧问起这事时,她衹是轻轻地摇头不答,然后却主动地把乳房按到我脸上,喂我“吃奶”。碧姬生下波尔多也有二十多年了,奶水早已停止分秘,无论我怎么吸,总也吸不出乳汁来。吃不到她的奶,这是唯一令我感到遗憾的。 虽然吃不到乳汁,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把弄碧姬乳房的心态。碧姬的乳房又大又圆,坚实坚挺而不下垂,红扑扑的娇艳欲滴,简直就是上天有意偏心的恩赐。碧姬平铺着,我趴在她怀里,张开嘴巴,含着如熟透红枣般的奶头。啪嗞啪嗞地干吸个不停。而碧姬象哺乳的母亲似的,一手扶着我的后项,一手搓揉着乳房,五指挤压搓弄,象是要将乳房内的奶水挤压出来。在“喂奶”的过程中,碧姬的脸挂着满足的笑意,双腿也无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腰肢,而我下身的“第五肢”,此刻则老实地待在碧姬的身体里,暂时没有“作怪”。 “喂奶”的时候,我的“碧姬妈妈”是不准我乱来的,而我老老实实地“吃奶”,“吃完”后才能做那些“舒精活血”的运动。碧姬喂我奶的时候,我不再称呼她阿姨,而是喊她妈妈,我们以母子相称。 碧姬的奶水,我已“吃”了很多天了,在这最后一天的早上,当我用力猛吸猛挤时,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竟由鲜红的乳头里喷射出来,一滴不漏地落入我的口中。 “啊,妈妈,我吃到奶水了!是妈妈的奶水,好香啊!” 这一意外事件,我兴奋得大叫起来,往另一边的右乳又用力地猛吸几口,母乳独有的味道由舌尖传至舌根,甘甜香淳无比。我吐出乳头,双手捏着乳房,用劲一握,两股白色的液体顿由乳孔内溅射而出,喷了我一脸。 “真的是奶水!妈妈我吃到你的奶水了!” 比起我的欢呼雀悦,碧姬却显得很平静。她面带微笑,双手捧着沉甸甸的乳房,冲我喃喃地道: “来…乖孩子,吃吧,快吃吧。” 我握着碧姬的乳房,大口大口地吮吸着,鼻孔里嘴巴里尽是浓郁的乳香,多年后重新吃到阿姨的奶,这份喜悦不会下于得到碧姬的身体。 “终于成功了,今天是第一次,会少点,不过以后会很多的!孩子,我不会让你饿着的… 脸上带着畅快的表情,碧姬脸上带着安祥的光芒,温柔而满足地笑着,我吃得起劲,吃完了左边吃右边,两边的乳房都吸空了,却仍然意尤未尽的用力搓挤吸吮,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去。 当我渍渍吃奶的时候,碧姬的双手轻揉着乳房,一副陶醉满足的表情: “这次碰到老祭师曼奇尼,他说我会找到失去多年的女儿!叁十多年了,那可怜的孩子被人抢走后,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!她连我一口奶都没有吃过……为了她,所以这次出来后,我就运用龙力改自己的体质,让身体能够分秘奶水… 明白到碧姬的真正用心,我心里一阵感动,不忍就此破坏碧姬的心情,我强忍住欲望抽出肉茎,并运转龙力逼迫肉茎回复原状。年轻时的碧姬阿姨,或许曾犯过许多错误,但我相信她绝对会是一个伟大的母亲。 我把嘴凑到乳头边,用力地又吸了两口,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乳汁,我对碧姬道: “阿姨,你放心,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会找到你失去的女儿的!” 碧姬自信地点点头,老祭师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希望,如果说父亲的下半生是为了仇恨而活着,那碧姬的这叁十年多来,则是为了找回这个失去的女儿才倦恋尘世,我在心里暗暗发誓,无论如何我都要不惜一代价地帮碧姬满足这个心愿。 吃完碧姬的奶后,我老老实实地离开她的身体,再没象这几天般赖在她怀里索爱求欢。对于我,碧姬的心情显然非常地复杂。我和做爱时,哪怕是在最快乐的巅峰时刻,心理上的负罪感都抛之不去。这种背德的交欢是把双刃的剑,一方面令她尝到前所未有的犯禁的刺激感,另一方面,负疚之剑在时时刻刻地剐在着她的心。在我离开睡袋站起来离开,表现出略为疏远的举动时,在碧姬的眼里我又看到了一丝失落。 一闪而失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,我很高兴,在阿姨的心里,我不光是男孩子,或许也是个男人了吧。 我暗暗发誓道: “太好了,阿姨,总有一天,我在你里不会衹是个男孩,而会以男人的身份占据你的心灵!” 离开山洞后飞了数公里飞,我们遇到了一个小村落,十余幢木屋稀稀拉拉分布在一个半封闭的山谷里。高山白雪,古松木谷,充盈着宁洽的气氛。前些日子遭遇天劫时,心慌意乱的碧姬竟没有找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小村庄。 村内的居民都是山里的猎户,本性善良,我先出面,装成是遭遇山贼的过客向他们求援,。在得到了必需的衣物之后,我回过头找到躲在附近的碧姬,让她穿好衣服进入村子里。村民们都是纯朴的老百姓,他们热情接待了我们。我原想从村民口中打探一下这次民众暴乱事件的有关消息,然而令我略感失望的是,由于大雪封山,这里的村民已几个月没有离开村子了,发生在托雷亚镇的事件,他们竟一点也不知晓。 不过我也不是一无所得,交谈中,由村民们支言片语间透出的一些讯息,我察觉到如月的新政实施近一年来,其效果并不象宣传和想象中那么美好。 当我掏出金币向村民们收购御寒的衣物时,一位年青的猎人向我抱怨道,如月实施新政后,这一年来平民的生活越过越艰难,生活水平反而不如从前。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,连忙趁机问个究竟。 如月在商业方面的改革,除去税收政策外,具有代表意义政策就是均输法、市易法以及平运法。平运法是针对商品物资流通运输环节,主要求为了减少一些繁琐的、不必要的手续;市易法由帝国出面,通过直接垄断或指定代理方式,控制铁、铜、锡等重要的战略物资的生产和流通渠道。至于均输法…… 和如月关系极佳的那段日子里,她曾略带得意地对我吹吁过,她说通过这所谓的均输法,可以让帝国的生产力得到充份的利用,最大限度减不必要的人力和资源浪费。我不懂经济也大关心,当时听得莫名其妙,衹是知道均输法是商业改革中最重要的一条。后来一时兴起找到如月的助手细问。 “均输法则是各地根据当年的收成、财赋情况,需求状况,汇总上报后,由国家出面,通过政策手段,决定某种商品的生产和流通。简单地说,就是由国家通过行政手段,对商品流通进行调控。” 当时向我解释的均输法的官员,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学究,满嘴抽象的专业名词,外行的我到最后也是半懂不懂。不过当时我对这些新政的感觉就是,这些新政策似乎都是挺不错,挺完美的。 然而猎户们抱怨的缘头,竟就是如月自以为得意的均输法。在均输法推行之前,贵重的兽皮和珍贵的药材,猎户收集齐后,都是直接卖给定期前来收购的商人,价格一般由市场需求及双方的讨价还价的能力决定。但均输法实施后…… “过去每到秋天,都有会商队来附近的集镇收购毛皮药材,但今年这些商人统统被赶走了!他们还强迫我们将药材毛皮低价卖给他们,说这是战略物资,民间不得私下交易……可是价格连从前的叁分之一都不到……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” 猎户们口中的他们,指的自然是当地的官员。我回我算是听明白了,如月这一年来在各地大抓廉政,各地的监狱人满为患,杀人杀得刀子都钝了。如此风头浪尖上谁还再敢干贪污公款之类的蠢事,那他还真是傻得不可救要。 不过,正是所谓世上最厉害的,还是人类的智慧!做官发财的道路,并不衹有贪污这一条!莱托省官员显然深明此道,思想转变极快,借着新政的东风,思想转变极快,由官转商,一年来不但“政绩”斐然,腰包里一样赚得钵满盆流。 “卡利·卡斯说得没错,苹果烂透了,怎么补救也没有用的……算了,管他的,国家越乱越好!国家越乱,我的用处才越大啊!这种事,还是让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去烦恼吧!” 新政的事,我本就一直都没有参予,这次到旦丁来,皇帝衹是要我对付奥德亲王,新政祸民的事,还是由如月和乔西去头痛吧!现在我又回复到冷眼旁观看笑话的心态,我可不想再被人当傻瓜了。 和我的冷漠相比,碧姬反而热心地接连问了好几个与新政有关的问题,虽然这一年来她都镇守边关,但如月新政的“春风”,远在南方的她也感受到了。 碧姬过于热枕的关心引起了猎户的注意,他们开始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们这对“落难”的过客。 “你们是外地口音……你们是从风都来的吗?” 当他们开始怀疑我和碧姬的身份时,我拉住碧姬的手,赶紧离开。 ※※※ 一路上碧姬不停地摇头吧气,她对我说如月的这些新政策,一年前皇帝就向她提起过,当时她也觉得是不错的政策,谁知正式实施后,竟会造成这样的后果。 “均输法的内容我和小奥他谈过,他说物价由国家调控,可以阻止那些奸商恶意压价,保护普通平民的利益,怎么最后会变成这样… “这很正常啊!再好的政策,也得是由人来实施的。就象打仗一样,士兵的素质太烂,将领的策略再出色,还是无法打胜仗的。现在都全民皆贪了,每个当官的都绞尽脑汁在捞钱,好事也会被他们变成坏事的。” 一不小心,我又把当年卡利·卡斯游说老爸的话说了出来,碧姬一愣,望了我一眼,轻叹了口气,微微地摇了摇头。 我奇道: “怎么了?” 碧姬露出哀伤的表情,黯然道:“知道吗,你刚才你说话时的表情,和基斯简直是一模一样!” 我摸摸后脑勺嘿然道:“嘿嘿,从小别人就说我和老头子长得很象嘛!我是他儿子,不象他那象谁?” 阿姨的脸突然莫名地一红,显然回忆起了这几天来无限那段荒唐时光,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闭上眼,猛烈地摇了一下头,颓然道: “嗨,就连耍无赖的样子,你们俩也是一模一样!” 我心里暗暗高兴,显然碧姬阿姨现在已把老爸的形象和我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了,这可是个好兆头。我正在为考虑自己是用碧姬母性的弱点去亲近她,或者模妨老爸的形象风范和碧姬亲热,为此二选一而烦恼时,碧姬却板起面孔和我说起了正经事。 “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?是直接去旦丁还是在附近的城镇多转两圈?” 看看碧姬正经的模样,我知道现在暂时抓不住她的弱点,只好收起色心和玩心,老实回答道:“先到旦丁附近的集镇里打听一下,实地调查一下!毕竟是耳听为虚!这次奥德亲王指名要我出马处理此事,现在想起来真是越想越不对劲!” 帝国内我的仇家太多,所以我必须步步为营,小心行事。考虑到大雪的因素,按时间计算,青年近卫军到达旦丁,差不多还要十余天的时间。如无必要,在他们到达之前,这段时间我会尽力保持低调。若有可能的话,我甚至想等到乔西到达才真正出头做事,真有什么阴谋,到时候也是由他先来承受,我才不想冲在前面当替死鬼。